“你口中的那个废物，直到不久之前，还控制着你的精神。”

“那不叫控制！那不过是植入了一个精神抢占了我的躯魄，是用力量粗暴的操作。”

‘那你有种也直接用力量控制别人啊……’莫迪西斯很想说这句话，但是一度遭到索伦森弹压的他，早就已经没有了当年的雷厉风行和直言快语，如今的他哪怕和同伴说话都变得小心谨慎了起来，“控制，这不也是你最喜欢做的事情吗？”

“哼，别把我的能力和那种拙劣的手段混为一谈，力量完成的精神操作会随着操作者的死亡而自动解除。而谎言构筑的囚笼不一样，有时候哪怕这个人清醒了过来，也依然会相信着曾经支撑着自己生存的谎言。”

‘承认自己菜就这么难吗？说白了不就是你实力不够只能靠骗？’莫迪西斯觉得自己有必要点醒面前这位曾经的同伴。

“你看看，什么谱尼、索伦森、至圣元祖、泰坦、灵兽宫主、神兽……他们还有几个健在？不管他们曾经有多么强大辉煌，反正结局都是破灭，那我们又何必给自己套上枷锁？真的有必要因为自由一须臾的缺失，就否定掉我们自身的伟大吗？不需要的，他们基本都死了，而我们还活着，我们才是胜利者！”

‘这什么精神胜利法……’莫迪西斯有点不想说话了，就算死了那么多强者，可这不是始终都有人在他们头上吗？但最终还是挤出了一句，“你觉得索伦森真的死了吗？”

“你在说什么梦话？莫迪西斯，我万万没想到曾经的毁灭之神居然变得如此懦弱。我……”

这一次，还没等赫尔墨斯把话说完，一道幽蓝色的奇异闪电便以令其完全无法反应的速度劈在了他的身上。

毫无意外的，赫尔墨斯被电焦了，虽然没死，但短时间内大概是醒不过来了。

就在莫迪西斯的神情开始变得越发惶恐的时候，伊修兰迪在内的暗黑战神联盟五人同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而且让他更加恐惧的是，他发现了伊修兰迪那毫无遮掩的气场，那股气息，丝毫不亚于当年单刷了他们神域四天王的飞行系精灵王凡尔斯。

“伊修兰迪……大人。”曾经不可一世的毁灭之神再一次选择了跪下，他本人甚至对此丝毫没有抵触情绪，反正……已经快习惯了。

和精神胜利法的赫尔墨斯相反，莫迪西斯走上了另一条道路：一旦接受了自己的软弱，那我就是，无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