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的一声。瞬间，比加努尔的泪腺崩溃了。尽可能压缩所有资产。就像一块破破烂烂的抹布。

还在不停地勒紧吗?

比加努尔跪在地上。请再一次真诚地下跪。那是一种不顾身份，把额头贴在地上的浅葱式下跪。

“这样的……这样的太痛苦了!连养老的钱都榨干了，还要借钱……请原谅我吧!”

“我不会。”

“……”

用逗号秒。

李明干脆地拒绝了。

“如果你想下去，就请下去吧。这样的话，我只会和达戈尔长官签合同。”

“唔……唔。”

情绪跟不上。感情不稳定。一切都跟不上。

那是不可能的。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说这种不可能的话呢?互相憎恨到这种地步。如果在这里下车，只会被撕成八块。

“……”

“达戈尔已经不可能了。你看，是不是处于出神状态?喂，达戈尔!”

“你、你有这招吗……”

!?

“喂、喂!喂!喂!你醒醒吧!”

“别吵了，垃圾!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

完全失去了理智。难道自己一定要和这样一个连一丝理性都被破坏的疯子竞争吗?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顿时，一阵强烈的恶心袭来，比加努尔吐得胃液哗啦哗啦的。精神的负担侵蚀着肉体。

但是，李明并没有那样在意这些，而是淡淡地继续说下去。

“那么，现在请您给我写封信，请寄信给你们的亲戚、朋友、家人，以取得你们的信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