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他们还是东奔西走地想要与他们接触,但梁琳的到来立刻让他们免了役。现在,翻译们负责教育纳达尔的部下。
梁琳走到诗浓身边,露出了笑容。
“喂,诗浓,很多大人都没有毅力。”
“……哈……哈……现在,不要跟我说话。我从刚从巴黎回来。”
诗浓气喘吁吁地拼命回答。这里目前正在学习多鲁卡族的语言。如果用帝国语跟她说话,她就会害怕说不出话来。
“住在山里的其他民族的语言有其特有的习惯。只要凭感觉掌握,就能马上记住的,诗浓。”
“……”
戴眼镜的少女用一双睡眠不足的眼睛瞪着黑发少女。
那种东西,她不知道。
追溯1个月前,诗浓通过翻译与多鲁卡族进行交流。当然了。要记住那门语言,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做到的。
但是,与梁琳会合后,诗浓就发现了压倒性的违和感。
咦……这孩子用多鲁卡族的语言对话吗?
不仅仅是打招呼。连细微的差别和他们民族特有的肢体语言都非常完美。几个小时后,与取得联系的多鲁卡族开始完全意气相投。
这是一种惊人的适应能力。
然后,在那次会面后,梁琳无意中提出了一个建议。
“诗浓,如果你有时间的话也记得。哪怕只是记住一点,多鲁卡族的印象也会很好。融入文化的态度很重要。”
“……”
年轻的黑发少女,梳着自然的畜生装。
“啊,真不巧,没那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