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巴里佐醒了。到诺库塔尔国赴任的一个月。这段日子过得很奇怪。回想起来,他是这么想的。
实际上,这位老人并没有这种爱好。当然,在帝都也喝,不过是酗酒的程度。虽然经常出问题,但对于这种极其不正常的店,他认为“不愧是”,对它敬而远之。
“这家店……对我来说……”
喝得醉醺醺的巴里佐摇了摇头。但是,旁边的协调员阿纳德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积了很多吧?”
“……”
这句话。巴里佐仿佛被看穿了一切,不禁打了个寒战。在天神殿的日子。我想对他进行指导。因为是不三不四的部下。因为都是不够格的部下。
但是,没有一个部下会听自己的话。
面对面交谈时,他总是一脸认真的表情,回到座位上时,却露出轻蔑的浅笑。
长官越过自己的位置,直接指示部下。自己不在的时候,部下会偷偷地和上司商量。
为什么,没有人来问自己。不来寻求建议。为什么要无视自己呢?为什么要超越自己进行交流?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就好像自己根本不存在一样。
“实事求是。”
“什么?”
“展现真实的一面。”
阿纳德说。脱掉上面的衬衫,拉上下面的裤子,就像天鹅展翅高飞一样,把身子伸了出去,仰面躺着,两腿啪的一声张开。
“请放心……我有穿。”
那是尿布。
“啊……唔……”
这个男人竟然露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婴儿式。这个男人没有羞耻心吗?炫耀自己的男人的自尊心。说起来,成人……作为大人的尊严。
作为上司对部下的自尊心。作为部下对上司的尊严。为这样的事情烦恼的自己,看起来越是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