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微迟疑的说道:“好像…好像有女人的哭声。”
听他这么说,符昭昭也仔细听了好一会,“好像是有,而且…声音好像越来越大了。”
正当他两在仔细听的时候,井面下的水里头有东西顺着黏滑的墙壁慢慢往上攀爬。
“我怎么觉得这哭声不太对。”巩牙嘀咕了句。
符昭昭动作一滞,目光落在了井里,与下方全身发白的生物目光四对,而他们刚才口中说的女人的哭声,显然来自对方。
见他们发现了自己,白毛怪物嘴里发出刺耳的哭声,紧接着手脚并用的拼命往上怕。
一旁的巩牙看的呆了,嘴里骂了句:“卧槽!”紧接着就手忙脚乱的要把那圆木推回去,以免白毛怪物爬了出来。
白毛怪物见状,攀爬的更快了,眨眼的功夫就快来到井边,只需要探头出去就能离开这水井了。
好在符昭昭先它一步将圆木推了回去,为了以防万一她还特意找了个石块压住。
好不容易攀爬上来的白毛怪物气的在那圆木上疯狂的抓挠,嘴里不停的发出女人凄厉的哭声。
这动静持续了好一会才停,巩牙心有余悸的说道:“这白毛爬的也太快了,要不是我们动作快,怕是让它跑出来了。”
符昭昭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目光却仍然落在圆木井盖上,不知在想什么。
隔天一大早,村里响起急促的敲钟声。
村里头的人都急急忙忙的往钟声传来的方向跑去,巩牙非常自来熟的抓住其中的一个原住民,想问下发生什么事了。
结果没想到抓的居然是昨天带他们过来的阿满。
对方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们,显然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他抓住。
巩牙露出标志性的八颗牙齿,笑容和蔼道:“阿满兄弟,我可以问下这钟声是怎么回事吗?怎么个个都往那里跑了。”
阿满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来得及跟他们说这事,便长话短说道:“村里头有人碰了阿红公。”
“阿红公?不是说不能碰吗?”巩牙不解。
阿满点头,“对,但是有人碰了。”
所以问题就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