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是有事求到了我头吧?”
刘星廷语气讥讽的问着。
感受着这毫不掩饰的敌意,刘世墨就明白,事情怕是比自己想的还要难搞。
不过都到了这一步,也只能尽力的去试一试。
“叔公,瞧您说的,这川省谁不知道父亲一向都是敬重您的?”
他陪着笑脸,道:“但是处在他的位置,也有他的难处。”
“都说高处不胜寒,现在多少人都等着看咱们家的笑话呢,所以有些事情,父亲即使不想做,也得做一个姿态给别人看。”
“这一点,叔公您这么睿智,肯定也是能看到的。”
“这不,我刚一回来,父亲就督促我来看望叔公,就是希望叔公大人大量,不要同他一个晚辈计较。”
刘世墨尽可能的放低姿态。
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他实在是懒得和刘星廷掰扯。
现在只想着大家和和气气的坐下来,谈生意谈收益,然后把投资拉到手。
只是可惜,他都这样了,刘星廷却是丝毫不给面子。
他哈哈一笑,面带狰狞的说道:“敬重我?”
“我呸!”
“他要是敬重我,怎么会专门让人盯着我?”
“怎么,他能当是川省王,就见不得老子发财吗?”
“格老子滴,想要老子在外人面前说他一句好可以,让他自己来赔罪!”
“不然老子这把老骨头,就是死了,也要到祖宗面前骂他!”
刘星廷叫嚣着,可谓是怨气冲天。
刘世墨看着他这癫狂的样子,就知道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了。
怨气太大了,连缓和的希望都没有,更不要说谈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