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赚大发了啊！

姜姒受宠若惊地接过鸿蒙紫气，顺便接过造化玉牒，看着这两样大宝贝，她又惊又喜，这大腿果然抱对了，谁家师祖有她家师祖这么好啊！

没有！

“师祖，我真的可以？”姜姒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小心翼翼地开口。

“自然。”鸿钧为自家徒孙的表现有些失笑，这孩子都拿上鸿蒙紫气了，居然还怀疑自己行不行呢。

“至于你说的‘道’，我想，造化玉牒能给你答案。”余光瞥了瞥对面专心收集时间法则的小天道，鸿钧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着自家徒孙的眼神有几分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明悟。

这孩子果是不凡。

想到自己从不周山至高峰得到的东西，鸿钧心中微叹，谁能想到盘古还有这一手呢。

“好了，悟吧，有何不解的，师祖为你解答。”

鸿钧收回所有思绪，拍了拍姜姒的脑壳，让她别磨蹭，都在大罗金仙巅峰待多久了？有疑惑也不知道早点问他，通天也是，怎么当师父的，不像话。

“哦哦，好！”

姜姒一手拿着造化玉牒，一手拿着鸿蒙紫气，定定看了一眼，下意识地就把鸿蒙紫气收到自己的混沌空间里去，紧接着她的识海深处就仿佛被人重重攻击了一阵似的，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再然后，她便好似失去了意识。

鸿钧看着造化玉牒中的三千道韵围绕住姜姒，当即出手封锁住了此方空间，他也想知道自己这徒孙的道是什么。

——

姜姒缓缓睁眼，只觉得十分头疼，这阵疼是从识海深处传来的，仿佛灵魂被撕扯一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