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卜启马终于能够呼吸到新鲜空气，此刻真的发现，能够呼吸一口气，都感觉是满满的幸福感。

真的没有想到，能够自由自在的呼吸空气，也是一种幸福。

“能说了么？如果不能说，我可以在继续。”陈默看着卜启马的呼吸声，问道。

“不！我说、我说！”刚刚的感觉，打死都不想经历了，所以立刻就投降。

“他在士马丹，我将奥莱送到了士马丹。”卜启马说道。

“很好！那么，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将他送到士马丹那里，或者说你能不能告诉我，他此刻在士马丹的那里？”陈默问道。

“这个，具体的位置我真的不知道。不过由于常年和他打交道，我倒是能够推断出一二。”卜启马说道。

“哦？那就说说吧！”陈默点点头说道。

卜启马就将士马丹那边，有个废弃的工厂告诉给陈默。并且还告诉他，其实在几年前，就发现奥莱每隔一年，就会去一次，然后有一年，他安排人手跟踪奥莱，就发现了那个废弃的工厂是奥莱的隐藏点。

本来以为那边有什么隐藏的东西，但是最后他们因为刚刚发现地方，也就没有闯入，想着那个时候在好好探寻一番。而没有想到不久后奥莱就再次去了士马丹，然后就是陈默的过来追问。

等等，将事情描述了一遍。

当然，卜启马说的这些，其实都是编好的，基本上的话语都是真真假假的，反正就是真话中夹着假话，也是没谁了！感觉卜启马说的和真的一样，陈默也愣是没有分辨出来，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按照地图上的位置，给我大概指一下。”陈默拿出一个手机，点开地图软件之后，就对卜启马说道。

“这里，大概位置就在这里。”卜启马很干催的指着地图上的一个位置说道。

陈默点点头，然后顺手使劲拍了拍这个家伙的肩膀，倒也没有让他感觉，使用了多大的力量。不过不在这么一拍，不是重点。

重点是，随着陈默的拍打，一丝丝真元，进入了卜启马的身体中。在某个距离现在不远的下午，这一缕真元就会爆开。

至于说最后会怎么样，自然最小也是高位瘫痪在床，最后就看有没有人来伺候他了。对于这样的蛇头而言，能活者都是大幸运了。这些家伙，心都是黑的，做这行，就没有一个心是红的，要是红的，就不可能在这行生存下去。

卜启马不知道这点，只是觉得陈默拍打自己的肩膀，真的有些不合时宜，因为信anla的不能拍肩膀。

但是看着陈默拍的很有兴致，所以就尴尬不是礼仪的笑了笑。刚刚陈默给他的感觉，还是有些危险的，所以卜启马才会对陈默如此客气。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