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芍药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声，前半句北辰齐还听得清清楚楚，可是后半句，北辰齐却是听得迷迷糊糊。

什么王爷？什么面子？这都说的是什么啊！

“没什么！”

芍药立即拨浪鼓般摇了摇头，她又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怎么敢在王爷面前说他不行？

“奴婢的意思是，做事情要有始有终，既然奴婢昨日已经答应照顾李小姐了，自然要从一而终。王爷说是吧？”

芍药讪讪地回答。

“那倒是！这倒像是你家小姐的做派！”

北辰齐不禁再次想起江琉璃，若是江琉璃在的话，哪怕对方是她的敌人，她也应该不会见死不救吧！

“王爷，有件事情，奴婢不知道当不当问！”

芍药看着北辰齐，吞吞吐吐。

“问吧！”

若是旁人，北辰齐压根理都不理，可这是芍药，是雪剑的发妻，更是江琉璃亲如姐妹的人，他自然另眼相看。

“你对我家小姐，究竟是什么态度？”

她是瞧着王爷对自家小姐不一般，可是，为什么小姐前脚才一走，后脚他就迫不及待地就娶了新王妃！

“咳咳！”

北辰齐捂着嘴轻轻咳了两声，让她问，她还真敢问。

这种事情，让他堂堂一个王爷怎么回答？

难道让他当着一个奴婢承认，自己的眼里心里满满都是他们家小姐，除却他们家小姐，谁也看不上了吗？

“放肆！”

北辰齐板着脸厉声呵斥，可是耳根子却是忍不住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是王爷允许奴婢问的！”

芍药委屈地扁了扁嘴，据理力争。

分明是王爷自己同意让他问的，这前后才多长时间，怎么能说话不算数，说忘记就忘记了呢？

“本王什么时候同意让你问这样的问题了？你一个姑娘家的，怎么就不知道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