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还有要事在身,这平武县之地,都需要本将巡查,就不久待了。”
敏禄说完,便是带着人马离开。
“大人,留下喝口茶再走啊!”
那当家老爷在后面喊着,敏禄骑在马上也只是扬了扬手,表示不用费心。
敏禄走后,那当家老爷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呸,什么玩意,还保乡里平安无碍,等藩贼真来了,我看你敢不敢打!”
“家丁护院,赶紧收拾东西!咱们往县里走,赶紧避避风头。”
“老爷,这藩贼我听说有好几千啊,平武县万一守不住,糟了难咋办?”
“哎!你说得对,咱不去县里了,去成都。”
“成都离得也近,不稳当吧。”
“那.....去重庆!咱去重庆!老子就不信了,藩贼敢去攻重庆?!”
简短截说,敏禄在两天之内连去了好几个乡里,也敲了千八百两银子。
当然,不是随便一家地主豪绅他都敢去的。
像那种朝里有人当个四五品以上的官的地主豪绅家,敏禄不敢惹,虽说他是满洲镶红旗的正宗老满,还是正三品参将,但敏禄也并非像外表那么蠢,他知道四五品官级以上的文官够格参他一本了。
而之下的,六七品的官也就是随便放到那个县当个知县什么的,天高地远,也就随便了。
虽说是文重武贱,但好歹他还是正三品参将和正宗老满呢。
这天傍晚,又敲了一二百两银子的敏禄心满意足的带着自己的那一汛亲兵正往自己的驻地那走。
走着走着,他握着怀里的银子包思索着。
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藩贼是没碰到,但他也不能光挣钱啊,也得有点功绩啊。
敏禄其实是不满足于做一个正三品参将的,他还想往上升,但往上升不只要花钱打点,他还得有点功绩,这样上边的人才好把他往上拉。
之前从不想碰见藩贼的敏禄此刻倒突然想了。
你说这傍晚时分,天色昏暗,正是适合打埋伏的时候,这如果让他碰见一小伙藩贼,让他这么一杀,功绩这不就来了吗?
正想着,敏禄带人便是路过一村。
驻马停下,敏禄望着那村落,冲身旁跟随的亲兵问:“那是哪?我不曾记得这里以前有这么一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