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真没有。”吴爷这话明显没有底气,说完还看了身边的老鸦儿。
“队长,我也认为是没有的。”老鸦头识趣的站在吴海一边。“这大宅子就我知道的也过手过几个主子手上,徐家人得势时还拿来酿过酒,实际上用来贩烟膏的,后面接手的人见时势不好,也丢荒在这里了,有人租了里面用来做车行,一些外来人占了这里栖身。”
“它因为离江边太远了,一直不入我的眼。”吴爷还嘣出一句。
三斩压住心头气,一一看过屋里的人。“诸位,这下不妨给本官出下计谋,看看怎样更有利于将屋里面的人尽数剿下来,我们该从那个方向攻进去?”
这处洋行实际是一幢私人式的建筑,屋后的窗户都是歌特式拱形窗,而且一排开出四个对半开的,窗帘也是四幅半开。
这下好几个人一排站在窗户前,隔着帘子偷偷向外望。
三斩与宫田本站在一个窗前,史密斯与彼得站在一个窗前,吴海与姚伢子站在一个窗前。
大伙都在看着那个大屋围,三斩首先问道:“该从那个方向攻进去?怎么攻?”
宫田本说:“队长,这个宅子很是古怪,除了正面一个门洞和后面一个水闸,别处再无门入,原来正面的房屋还开过几个商铺门面,什么时候已被砖砌了起来,一层的窗户都开在高处,还是那种通风透气的格栅子窗,二楼的窗户也都用木板钉死了,看来我们要从侧面用炸药炸开缺口,才好攻进去。”
“不是说好不用炸药的么?”史密斯听了身后翻译的说话,看向宫田本特行组长。
“炸药要的是通道,不是要屋里人的性命。”宫田本用大部分人听得懂的汉语说道。
“要不你说说用什么法子更利于攻进去?”三斩看向史密斯。
“我还是那句话,能不能先采取劝降,或者谈条件让他们先交出血浆?”
“支那人不打痛了是不会投降的,你就别幼稚了。”宫田本阴沉着脸道。
随后又用手去撩开些窗帘看着外面。“我们不能采取单向攻击,要同时从两边侧屋墙炸开缺口,分三批同时攻入作战,让屋里的人猝不及防,无懈顾及,这样更利于我们全歼作战。”
窗前的人都一下为宫田本说出的行动计划感到佩服。
吴海还率先发声道:“这办法高!”
“实在是高!”老鸦头也应声虫的跟着叫道,这让一旁的吴爷多少对他生出了些好感。
“有多高?”三斩看着两位马屁精。
“三四楼这么高吧。”彼得先生也不由得附和。
这些话让宫田本沉实的脸禁不住现些喜色,不自觉的将手上拿住的窗帘掀开更多,目光停留在那处大屋围某面屋墙上。
“就这么着吧,大佐,我立即下去布置行动,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另外,,,,”
宫田本还没有说完话,他头脸前面不过一尺距离的玻璃砰的一声崩散飞开,从外面射进来的一物瞬即击入他的额头,他直挺的倒向身后木板地上。
众人发现倒地的宫田本额头上的一颗血孔,都惊得逃离窗前,吴爷和姚鸦子更吓得逃到那边还贴着墙根儿靠着。
三斩一惊过后便即向屋外大叫道:“攻击!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