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尚玦咬牙切齿地看着他:“江祺,你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首先,我之前确实谈过不少女朋友,但那都是你情我愿的日抛周抛月抛,而且这些女友里,我充分尊重她们的人格,并没有出现任何逾越行为。这怎么能说我祸害她们呢?”
他双手摊开:“再说了,我正常途径认识的时蕊,正常方式接近她,又不像某些人一言不合带人上天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表白被拒,要拉着她同归于尽。”
江祺从容不迫地反驳:“慕尚玦,你不用跟我议论。你自己默着良心扪心自问,你在情场上的名声好还是坏,你自己清楚。我说你祸害已经很给你面子,非要说出你这花花公子的烂名声,不用你主动表现,都足够吓跑时蕊的实话来,你才满意?”
慕尚玦被他说的脸色铁青,哑口无言。
江丞看着这个比自己早出生一分钟的哥哥,这个平时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世界,异常沉默高冷的男人。
他今天说的话,快赶上半年的说话量了。
江丞看着他:“江祺,你一言不发带着时蕊上来天台的行为,不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惊吓吗?”
江祺最后转头看向这个比自己晚出生一分钟的弟弟:“至于江丞你嘛。你已经跟时蕊同班过了。小学生都知道做人要学会知足的道理,还要我来教你吗?不要因为时蕊的善良,一再厚着脸皮,试图拓宽自己的欲望。你是人,不是动物,请你收起你不正当的想法来,做个堂堂正正的人!”
这是江丞有生以来,第一次被江祺“教育”,而且还是因为一个女人被教育。
薄长寒听不下去了,他看看慕尚玦,又看看江丞:“我看这小子是飘了。这样吧,我冲上去压住他的身子,你们一个给他一拳,一个给他一脚怎么样?”
慕尚玦拉住他,沉声问道:“江祺,你说长寒性格恶劣,说我花花公子,说江丞脸皮挺厚。那你呢?你现在因为一个女生,哐哐哐插兄弟三刀的行为,又好到哪里去了?”
末了,他忍不住补充道:“虽然长寒确实性格差劲,我也确实够花心,江丞嘛也确实脸皮挺厚。但你这种为了女人插兄弟两刀的行为,也不是什么君子行为。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突然被cue性格恶劣的薄长寒和脸皮厚的江丞:……
江祺听见慕尚玦的长篇大论,依旧面无表情:“我从头到尾有说过,我是个好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