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宜修昂首挺胸道：“不用客气，我们以后会做的更好！”

云霄：“……你今天过来做什么，聪明蛋已经全部卖完了。”

王宜修许多天都没有来到店里，今天突然到来肯定有事，不是画宣传海报的事。

王宜修说：“之前我给你画的肖像画出现了失误，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家进修，可以给你重新画像了，免费的。”

云霄答应。

“就在店里画吧。”王宜修立即从身后的包里拿出绘画工具，他支起画架，铺上画纸，又准备好画笔和颜料等，他让云霄摆一个最自然的姿势。

云霄在凳子上随意地坐下。

王宜修开始创作。他一旦进入绘画状态，整个人都特别地专注，云霄注意到他瞳孔周围一圈的红色在店里没开灯的情况下显得格外明显。

过了许久，王宜修把完成的画作递给云霄。

云霄接过画，画面上的人一眼看着就是她，面部表情充斥着一种老年人才会有的和蔼慈祥，整个画作又只用了黑白两种颜色，简直就是摆在灵堂上的遗照。

云霄拿着画问：“你是‘画家’吗？”

“哈哈哈我这个水平还不至于被称作是画家，我祖父那样的才是画家……”王宜修笑到一半，看见云霄抬手指向了眼睛，他愣了一下，小声说：“你知道我们吗？”

云霄：“嗯，我本来以为只是书里的存在，没有想到会在现实里亲眼见到，特征太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