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在江林静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她双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头向后仰着,整个人呈非常放松的姿势说:“很久没有受过这么严重的伤了。”
江林静讶异道:“听你的语气,你似乎挺怀念受伤的感觉。”
“有一点。”云霄只放松了一会儿,人便在沙发上坐得笔直端正,“受伤的时候会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
江林静笑道:“你真是个奇怪的人。”
云霄说:“这点我自己也认同。”
江林静转了口风,她说:“三个小家伙我问什么都不肯说,你这里呢,我能打探到一点有用的情报吗?”
云霄温和一笑。
她的笑容已代表了她的回答。
她也不想说。
江林静见状不再询问,她只说了句:“注意自身的安全。”
说罢,她上楼休息。
云霄烤了一会儿火,也上到二楼的客房休息。
一夜过去,整栋别墅只有云霄一人睡着。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入客卧,云霄已经洗漱完毕,她准备离开客卧下楼的时候,听见窗户处传来了轻轻的敲击声。
她往窗口看去,有着机械翅膀的白鸽炼金信使正用着鸟喙敲击窗户,它的脚上绑着一个信桶,桶里装有其他人寄给云霄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