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里真假,他只需派人去她外祖家打听便知一二。
暂且信了她的解释,萧炫把帕子往案几上一丢,抬手擦拭掉她的眼泪,把人抱坐到腿上。
“嗯,那藏宝图又是怎么回事?”
傅知雪趁机依偎到他怀里,捉住他的手,拨动他手腕上佩戴的佛珠,见他默许纵容,她干脆摘掉他的佛珠,拿在手里玩。
“越州临近几个县城都有前朝藏宝图的传言,据传藏宝之地在越州东云寺,那主持是个见钱眼开的,入寺要交门钱,每人一两,谁能找到藏宝地各凭本事。”
“奴婢入京之前,未曾听说有人找到过藏宝地。”
原来如此。
萧炫按住她的手,把佛珠戴进她的手腕,“此事朕会派人去查,如有必要,你得一同前往,你可愿意?”
傅知雪顾不上手腕上的佛珠,睁大眸子瞧着萧炫,“越州毕竟是奴婢的家乡,皇上不怕奴婢跑了再也不回来?”
萧炫把问题抛回去,锁住她的眼,“你会跑么?”
舍得丢弃荣华富贵,舍得抛下锦衣玉食被人伺候的日子。
后宫妃嫔哪怕再无宠也未离宫。
傅知雪肯定不会跑,她大仇未报,余生难以苟活。
她作势踮起脚尖表决心,萧炫偏头避开她的一吻。
“朕今日要早朝,不宜耽误。”
耽误什么,不言而喻。
傅知雪霎时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