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实在坚持不住，我会想办法，把你带走”。

黎明微凉的指尖扫过陈锦添的手背，宛若天空划过的流星，转瞬即逝，“我会坚持下去的，这是我自己选的，爬着我也要走完”。

清冷的眸子扫视陈锦添的侧脸，“你不要有自己的主意，不要多生事端”。

“我可以听你的，但希望你不要乱指挥，行吗？”，黎明弯腰，手掌撑在桌子上面，一手附在陈锦添脖间，他没有用力，只是轻轻摩挲着颈动脉的地方。

陈锦添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顷刻遍布全身，哆哆嗦嗦说，“黎总，注意收敛情绪”。

陈锦添的话，像是一盆凉水泼在黎明身上，浇灭他那蠢蠢欲动的心，半晌松开他，尾音颤抖，“我..知道了，我会控制住的”。

*

从包厢出来，走出门口，黎明看到偏头靠在长椅上面的苏瑜，远远的喊他，“小瑜..小瑜..我们该走了”。

直到走近，苏瑜也没有应答，黎明走到他面前，瞧着苏瑜闭上眼睛似是睡着了，手心还握着戒指盒子。

坐在苏瑜旁边，把他的头往自己肩膀上面靠，轻拍着他的后背，把无名指上面本身的戒指摘下，戴上现在这个。

“小瑜，你快些好起来吧，我向你赔罪”，勾起苏瑜手腕放在自己唇边轻吻一下，“我们都要好好的”。

苏瑜无意识的呻吟，“好..”。

“小瑜，我们回家吧”，附在他耳畔轻语，“我们回家”。

苏瑜在梦中，一直有一个声音指导自己:“醒来吧..醒来..”。

苏瑜揉着眼睛，眼前模糊的景象中出现了一抹更大块的白，“实验体有醒来的迹象，加大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