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瑜...”，黎明每说一句话，胸腔带来的疼痛几乎要击垮他。

苏瑜头也不抬，手指依旧在敲打，拿起耳后的烟，夹在指间不点燃，“怎么了，是饿了吗？”

“没有，我想喝点水”。

“行，你等着”，苏瑜下床，背对着黎明倒水。

黎明颤抖着手抠出一粒药丸含进自己嘴巴里面，他不确定，苏瑜有没有喝下那杯水，只能如此了。

接过水，黎明喝了一下口，撑着身体的疲软，勾着苏瑜的腰，把水完整渡了过去。

“小瑜，好喝吗”，黎明软着身体靠在苏瑜肩上。

“当然..好喝”。

*

时间平淡不经的划到十一月初，这日晚，天空落下了第一场鹅毛大雪。

窗外的雪粒簌簌而落，月光之下， 砸在树枝上给予一片柔软雪白的棉衣，落在青砖上面结着一层银霜。

苏瑜从外面回来，头顶落了一层雪，进入温暖的室内融化成水从发梢滴落，衣领里面还有几片雪花，不多久也消散化成水洇下去。

黎明在床上抱着一个保温杯，热气升腾上来，整个人病恹恹的。

“黎明，我买了点汤，喝点在睡觉吧”，苏瑜脸上，罕见带着讨好的笑，吹着碗里的汤，撇去上面的一层油花，舀起一勺递到黎明嘴边，“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下次不要这样了，我都冻感冒了”，黎明喝了一小口，咂吧着嘴巴，“怎么没滋味啊”。

“嗯？”，苏瑜舀起一勺尝了下，“有味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