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羽声对着萧晏宁笑了一下，捂住秋秋的耳朵，然后在萧晏宁耳边小声说：“来硬的？萧总准备哪里和我来硬的？”

被捂住耳朵的秋秋，不知道他的爸比和萧晏宁说了什么，他好像看见萧晏宁的蹭得脸红。

秋秋用崇拜地目光看向季羽声，他就知道他的爸比最厉害了，他一定说了什么很严肃的话让萧晏宁感到羞愧，这个不负责任的人喜当爹还想要抢走他！哼，这个大坏蛋！

单纯的秋秋完全不知道，他一贯温柔正经的爸爸，居然出言调戏了霸总。

季羽声拿出自己的收款码：“口说无凭，先转账吧，先打定金。”

萧晏宁脸色变来变去，像是被人在洗衣机里面甩了几百遍，最后吐了一口气出来：“我知道了，你回去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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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抬首挺胸地带着秋秋离开。

等他来到拐角的时候，才忍不住靠着墙，深呼吸。

要不是这次萧晏宁出现，他都快忘记了，原来他在街头混迹那些年耳濡目染学来的东西，还在他在记忆深处。

没错，为了秋秋，他可以变成任何样子。

轻浮的样子，浪荡的样子，无耻的样子，贪婪的样子……

萧晏宁觉得他是，那么他可以是。

他知道，面对这样的上位者，求饶，或者试图让他理解他和秋秋之间的感情一点用都没有，这一次是萧晏宁亲自和他谈，他不配合，那么下一次来的就不知道会是什么人。

只能先稳住他，让他对自己和秋秋放松警惕，他总有一天会离开国内。

至于稳住他之后，如果他一直在国内怎办，那么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秋秋担忧地看向自己的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