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寒霜内心:你还真只有这一个。

纪渊停顿了一下:“你们也别觉得我这个做父亲的心狠,我的目标也不是季羽声,只是他倒霉,谁叫他和萧晏宁一辆车。”

听见纪渊这么说,纪寒和俞寒霜垂下眼睛,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

纪寒:老东西,撞都撞了,自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纪渊:“今天叫你们家庭会议,是我发现你们私底下有些小动作,我希望你们手脚干净点,不要叫人抓到把柄。”他的眼神严厉,“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对季羽声动手。”

他们三个人,现在绑在一艘船上。

不管这艘船是不是破了烂了要沉了,至少他们纪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纪渊已经被萧晏宁逼到了绝境,现在萧晏宁躺在医院里面生死不明,他的心病去了大半,对他来说,如果能一次干掉两个人自然最好。

但是如果留下一个季羽声,也不是不行。

现在这个关键点,他怕的就是节外生枝,所以严格要求纪寒和俞寒霜,让他们关好自己,这个家还真是全员恶人。

三个人彼此看了一眼,但他们的利益被紧紧捆绑在一起,恶人又怎么样,日子还不是得过下去。

俞寒霜率先站起来,柔情小意地贴在纪渊的身上,给他揉太阳穴:“那我先祝老公心想事成,被萧家那小子盯上,我们股价都跌了不少,上蹿下跳最厉害的就是他,而且我在拍戏的时候那小子别提多嚣张了,季羽声不服管教,不就是因为有他撑腰吗?萧晏宁一倒,季羽声掀不起风浪。”

纪渊和纪寒都跟着露出赞同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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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季羽声没有正面回答萧晏宁的问题,而是撑着头,思索了一下,澄澈的目光看向他:“那我们这样,算不算是钓鱼执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