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那些警惕的野生动物,机敏而不驯服。
萧晏宁收回自己的眼神,季羽声的肩膀这才松下来。
季羽声:“接下来要辛苦萧总在病房里待一段时间了。”
萧晏宁的思绪不由飘很远,他突然生出一种离奇的想法,如果有一天他真的死了,季羽声来参加他的葬礼的时候穿着一身黑,那时候,季羽声会以什么身份,什么心情站在他的墓前?
会不会有一刻替他感到惋惜?
萧晏宁飞快甩开这样诡异的念头,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不行啊!有句老话说得对,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一个先来,万一他突然嘎了,那季羽声要怎么继承他的遗产呢?
萧晏宁把遗产焦虑给张特助说了之后,张特助对着这个行走的亿万霸总的智商感到忧虑。
张特助:“只要你们成为一家人,我相信就不会这样法律上的模糊地带。”
萧晏宁摆摆手:“你不懂。”
他穿着病号服,因为他的个子高,手脚很长,病号服的袖子在他身上都显得短了一截,他的手腕暴露在外面,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他又想了一下:“我还是应该改个遗嘱,把信托也一起买了吧。”
张特助:请问有人怕自己的遗产送不出去是什么体验?等等,为什么一定要是遗产,好好活着它不香吗?
差点被萧总的脑回路带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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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会之后,纪家人更加肯定萧晏宁不行了,肯定坚持不久就要咽气。
他们行事更加肆无忌惮,纪寒疯狂的参加各种宣传活动,各种跑关系希望自己的电视剧可以提前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