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华长缨身后的人,脚下一个错位,超过了华长缨。
华云辞看到大哥身后跟着的人,脸上的笑,一下子垮了下来,面色不渝的翻了个白眼。
汴州抢先华长缨一步,进了客厅。
看到华云辞骤变的脸色,多几日围绕在他心里的郁气,缓解了不少。
华长缨;“汴总强闯民宅不怕崩了苦心经营的人设吗。”
汴州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无所谓的说道:“你家弟弟害我进了局子,华总还没给个合适的解释。”
解释是假,上面挑衅华云辞是真,每晚闭上眼睛都是华云辞算计他成功的笑,他就气得睡不着。
加班让自己忘掉这次的经历吧,是越想越不甘心。
今天借着谈生意的机会,像块狗皮膏药似的,直接跟华长缨回了家。
华云辞直接开始嘲讽暴走模式:“国家拐卖儿童的罪太轻了,居然不是死刑。”
汴州一贯的霸总人设喜怒不形于色,现在多少还是生气的。
汴州:“我只是带走我的孩子。”
华云辞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前言不搭后语的问道:“牢饭好吃吗?”
汴州因为来保释他的人路上堵车,还真吃了一顿牢饭凑合。
他以为没人知道,伤心事被重提,汴州都差点抛掉人设,和华云辞吵起来。
从怀里拿出一沓报告,扔在茶几上。
华云辞的目光落在报告上,硕大的亲自报告书,明晃晃的映入在场的每一个人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