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州的神色碍于华长缨在场,缓和了不少,现在的他,也要避其锋芒,为自己打圆场:“并非,只是二少说得话无凭无据,被这样污蔑,也是头一次。”

华长缨颇感兴趣的‘哦’了一声:“那不如按小辞的注意,让人查一查。”

汴州的脸色彻底黑了,他只要应下,华长缨这只狐狸就能顺藤摸瓜,找出他的破绽,将他扳倒。

汴州暗自磨牙:“不必,家事,我自己查。”

目光一转,又落在乖巧剥橘子的小孩身上,顿时有了注意。

“二位,请让我把孩子带走。”

未应闲的目光终于舍得从橘子上移开,落到他脸上片刻,又困惑的看向旁边的华云辞:“哥哥,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他为什么任由我被坏人绑架,被人欺负,对我的生活不闻不问。”

这话是对华云辞说的,实际上却是问的汴州。

华云辞心疼的摸了摸小孩的头。

未应闲继续说道:“你是不是想把我抢回去,然后利用我,威胁哥哥,得到好处。”

这次是直面汴州,小孩的嗓音稚嫩好听,还有奶味,问出的话却是直击灵魂。

正是这么想的汴州,企图用目光吓退小孩,让人闭嘴。

以往只要他多看小孩一眼,没有哪个小孩不被吓得大哭。

未应闲已经满是天真,不卑不亢的和汴州对视。

华云辞和华长缨目光不善的看向汴州,华云辞将小闲的头看向自己,避开汴州故意露出吓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