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有点危险，等等等等，情绪似乎被书中的设定影响了。

“您……究竟想不想知道啊？”

楚泽年收敛了一下自己的刚才因为回忆起前世的戾气，他收回了目光，撑着下巴，看起来有些许的疲惫感。

“还是算了吧，我自己心里如果没点数，还想什么复仇，只是被上一辈的事情影响了一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说起来，刚才我就想问就。你怎么回来了？”

楚泽年撇了一眼程弈。

程弈乖巧一笑：“只能偷偷看不能动手对属下来说是很难受的……”

楚泽年盯着他一言不发。

“…………您，您的命令也没有太绝对嘛。”

程弈觉得去看着轩辕霄他肯定忍不住想上手来那么几下，但是这样子又会让明白的好戏不能开场，他想申请换个命令。

楚泽年思索了片刻，似乎想清楚了什么，微微眯起眸子：“很听话？遵从所有命令？”

程弈耸了耸肩：“您意识到了啊……”

楚泽年沉默了好一会儿，而后站起身，双手抱胸：“明瑞。”

小麒麟从镯子里面跳出来，跳到了楚泽年的肩膀上。

程弈下意识想消失，但是楚泽年用镯子锁住了他的行动，而后，他拉扯住了程弈的脸颊。

“程弈——”

程弈虽然察觉到痛楚，但是完全没有任何悔改意思地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