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镯子？”

“是的。”

楚泽年阖眸，轻轻地叹了口气，睁开眼睛后看向程弈的目光多了些许无奈：“你还真是……从来不对我说假话啊。”

程弈自己也是完全没办法。

神明创造的事物就是那么神奇……又讨厌的。

“好了，现在我也回答一下你刚才的问题。”

楚泽年露出淡淡的笑容，在烛光下显得很温和很迷人：“神明会让人自愿成为其信徒，那么，轩辕霄能够做到的事情，我也能，甚至……更好一点。”

程弈眨了眨眼睛，楚泽年忽然抬手，伸出食指和拇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至于程弈你的建议，我也会考虑的，这样的回答……你觉得如何？”

唔……不知道该做什么评价，不过，楚泽年现在的自信和张扬，确实很吸引人。

“属下听少爷的。”

程弈轻咳了一声，默默开口。

——

在别人眼里楚泽年是一个人出门的，但是他的小世界里面很热闹。

明瑞在草坪上滚来滚去。

苏溪雅则是好奇地在里面转了转去，然后看到程弈闭着眼睛漂浮在小池塘里面，吓得瞳孔地震，如果不是程弈提前开口，她就差点喊救人了。

大概……很热闹吧。

楚泽年离开主城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时辰了，天色都有些许暗沉了。

从马车变成了徒步，而且是不是手里多了一张纸。

苏溪雅时刻关注着自己的韵力此时的位置，同时写字扔出去给楚泽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