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么抗拒的样子？

而且，程弈似乎和他所说的不太一样，他是有过去的，并不是和镯子一起诞生的。

“我知道了，你今晚是因为这个生气了吗？”

生气？

那倒是没有。

他还在纠结以后的牺牲剧情呢，已经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要打脸了。

“当然没有。”程弈思索了片刻，“嗯……情绪的变化是基于是否在意的。如果不在意，当然不会有什么情绪的变化……”

原来是不在意吗……

楚泽年垂下了眸子。

“所以，您只要对属下下命令就好了。”程弈接下去说，“您身上的气息……总感觉，越来越可怕了啊……”

楚泽年陷入了沉思。

他脑子忽然有点转不过来了。

所以程弈是在害怕和不安？

然后又在劝他不要在意了。

一时间暂时没办法真正理解，楚泽年选择转移话题：“你不饿吗？不吃饭吗？”

“属下不饿，只是有些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想，想要待在很安静的地方，请您不要在意。”

说完，程弈就继续钻回水里面去了。

和楚泽年这一聊天，他忽然感觉更复杂了，他需要再去理理思路。

“主人，你是想让他变成好人吗？”

明瑞在一边听了好一会儿，走到了楚泽年的身边。

楚泽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程弈……他会害羞的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