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有点夸张了。

程弈不知道楚泽年为什么突然语出惊人，不过，对方也没有直接上前，说出的话也不是命令，按理来说，他是可以拒绝的。

“这个……属下……”

楚泽年轻叹了一声：“好了，当我没说，朝墨尘既然开口说要帮忙，不如你跟着他去上朝看看，像他这样的人，进皇宫后总该能遇到一些比较重要的人，不然你还需要浪费时间去熟悉浔州皇宫。”

程弈是有隐形能力的，这种办法确实很方便快捷。

“好的，那属下现在去王府等着？”

楚泽年点了点头：“嗯，多加小心，注意休息。”

他的情绪看起来真的挺低落的，不知道原因是什么。

真奇怪啊……真的不强制命令一下吗？

程弈是绝对会遵守命令的。

房间里面很快只剩下了楚泽年一个人，他抬手扶额，眼底阴沉的情绪翻涌着。

泥渊……在影响他……为什么……

楚泽年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他微微皱起眉头。

似乎是从入夜开始的，他的情绪就低落起来，有些胡思乱想，还说出了那种话吓到程弈了，还好他足够礼貌。

嗯嗯，不错不错。

对于程弈，楚泽年倒是没有那么着急，毕竟，在约定完成之前，程弈都不会离开，约定完成后嘛……他应该是神明了吧，神明想见谁还不是轻而易举。

当然，楚泽年还是很在意泥渊的力量的事情，但是，这是不可能的才对啊。

楚泽年对自己实力还是很自信的。

除非……不是因为泥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