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青轻轻地叹了口气：“应该就在这附近了。”

愿指尖一动，忽然偏头看向了身后：“吾和你的重逢，似乎也比想象中要早一些。”

第91章 他从不否认自己的恶意

祂此时就站在愿身后的不远处，用着莫天青的那张清秀白皙的脸，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哎呀，变故总是措不及防的，你说……对吗？”

最后的四个字，祂是在莫天青的耳边说的。

对于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祂，莫天青只是瞥了一眼，神色淡淡的，声音也因为疼痛变得轻轻弱弱的：“算不上变故吧，只是单纯因为你活该。”

莫天青这直白又无礼的话让祂眨了眨眼，目光落在了莫天青脸上那黑漆漆如同枯树枝一般弯曲的痕迹上，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你生气了吗。”

莫天青阖眸，并不想和他谈论这个。

这是重点吗……

祂眯起眸子笑了笑，转移了视线，看向了愿，接上了他刚才说的话：“确实早了点，毕竟，吾等都受这世间的影响，不能肆意使用力量，而且，看样子，现在的情况，对吾很是不利呢。”

虽然是这样说了，不过，祂的神色依旧有种轻松的感觉，而且，也没有像前几次那样打算离开。

两个神明就这样对峙着，谁都没有动作。

明瑞依旧趴在程弈的肩膀上，小声地开口：“他们怎么都不动手啊？”

程弈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在这里，他们就是相互制约的存在，所以，祂才会不想和愿碰面，而愿也想着躲起来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