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足够“坦诚”的话,才能更过分一点,这可是程弈对他独有的放纵,换成其他人可就不行了,毕竟……
程弈又不喜欢别人,呵呵。
程弈并不知道楚泽年心里面的想法,他把之前从那位神明姑娘那边听到的故事告诉了楚泽年:“他们总是喜欢用神明的善良温和去解释所有不合理的地方,而且……凡人的恶念真的有那么可怕吗,祂现在这副模样,哪里有一点过于温柔的影子。”
楚泽年轻轻一笑:“听起来确实不太对劲,”他收敛了一下笑意,细细地思索了一下,“如果愿真的心怀愧疚,想要有所弥补的话,那么他希望我在其中做些什么呢?阻止祂乱来?”
只要不被摆布的话,暂时存在的疑惑还是可以接受的。
尘清给他们准备的屋子,只有一张床,一套桌子,看起来实在是过于单调了,唯有金色韵力萦绕的让屋子里面显得不那么简单。
程弈沉默了片刻:“我不喜欢没有夜晚的地方。”
这怎么睡觉啊。
楚泽年抬手,显露出手腕上的镯子:“没事,你可以去镯子里面休息,我在外面就好了。”
“还是算了,到时候又被红绳莫名其妙地拉出来。”程弈打了个哈欠,整个人一头扎在床上,身上的外衣和里衬已经用韵力褪去了,扯过旁边的被子就把缩进去,露出一双漆黑的眸子,声音闷了许多,“我会适应的……”
估计脸颊是红的。
楚泽年那双眸子里面的金色淡去,露出原本的漆黑,他走到床边,俯身,脸上是温和的笑意:“适应的意思是……你可以接受和我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