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种程度上说，已经称得上难以置信了。

程弈把从玥那边听说的故事大大概概复述了一遍。

楚泽年点了点头，发现其中细微的不一样：“为什么是彩色的韵力，书里面记载的，神主的诞生基本上都是金色的或者银色的，是那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可惜尘清什么都忘了，而且一心寻死，问他估计是没用的。

那就只有……月夭了。

不过光明正大的话，他对此肯定也有所隐瞒，只能偷偷摸摸地打听。

程弈脸色泛红，尽量忽视自己坐在楚泽年怀里这件事，轻咳了一声：“悄无声息地跟踪这种事，交给我就好了。”

几乎是瞬间，他的身形就在楚泽年面前消失了。

不过，楚泽年却发现，自己依旧能够触碰到程弈的身子，怀里的重量一点都没有少。

确实，程弈可以隐去自己的身形，哪怕是神明也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确实是个好办法，那我就去问其他神明吧，话说，那个叫玥的神明，长什么样子，一般都出现在哪里？”

程弈显露出身形，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嗯……金色的长发，眼睛还有衣服……是个长相还可以的姑娘。”

楚泽年眨了眨眼睛，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有了吗……这样的神明姑娘，应该不少吧。”

“本来我也不在意她的存在，记不清不是很正常嘛，”程弈嘀嘀咕咕，他的确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反正就是能认出来，“名字也是，毕竟从她那里得到了那么多消息，下次砍杀神明的时候，可以喊一句让她小心一些才想知道她的名字的。”

好可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