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韵力在浅浅的漂浮着,却依旧掩盖不住那染红的长袍,楚泽年的胸膛似乎被什么锐利地东西刺穿了不知道几下,看起来血肉模糊,他就静静地坐在那里,左手捂着右手的手臂,终究是没办法忽视程弈的视线,他抬起了眸子。
哪怕已经开始愈合,但是程弈还是看见他脸上那些可以称之为恐怖的刀痕。
实在是……狼狈至极。
程弈觉得难受得很,这次是心里的难受,和身体的不一样,他不知道怎么缓解。
好想杀人,肆意的杀戮和破坏应该是能够转移注意力的。
月夭还在故作镇定地骗自己,血刃在此时被收了回去,他也掉在了漆黑的地面上,抬起眸子,就看到程弈的身影在黑暗中显露出来,带着一身的戾气和杀意。
比祂的气息还要冰冷阴沉。
“你,你要做什么,吾可什么都没做,神明是不会做那些事的。”
“你不如看看自己的手,再好好地回想一下你所否认的‘那些事’指的是什么。”
程弈的声音冷冷淡淡的。
月夭却不敢听他的说,他把手收在金色的长袍里面,然后,就被狠狠地踹倒在地,程弈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之上。
“是太黑了看不清吗。”
程弈抬起眸子,看向了漂浮在旁边的水刃。
水刃上凝聚起水滴形状的韵力,而后落下来。
“滴答。”
不知道何时,这里变成了一片透明蓝的湖泊,而后地蔓延扩散,波光粼粼,足够占据这整片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