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没有在理云逸,而是用火把取心头血的银针消毒。

云逸则是从浴桶里出来,拿个帕子叼在嘴里,坐在地上乖乖的等着。

无忧拿着镂空的银针,一点点扎进云逸的心脏,血从银针中心一点点滴入提前准备好的朱砂里,慢慢融合。。。

云逸痛苦的咬着帕子,头上布满虚汗,却不让自己叫出声,默默的看着自己的血一滴滴往下落。

这些,都是要写在我身上的。。。我竟然走到需要用心头血镇压自己的地步了。呵!真是有些可笑了。

无忧只是心疼的看着云逸,无奈的摇了摇头。

“好了。”无忧说着,拔出云逸胸口的银针。

随着银针的拔出,云逸痛苦的捂着胸口躺在地上,浑身抽搐,整个人缩成一个团子,明明是最怕疼的人,却没有喊一句疼。

无忧看着云逸,心有触动,却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的撵着朱砂。

“逸居士是要今日写还是明日?”

“干嘛?这还得找个黄道吉日?别废话!要杀要剐随你!快点!”

无忧叹了口气。道:“逸居士还是一贯的口是心非啊。这朱砂混着你的心头血,所以会比之前几次都要疼,撕裂灵魂的疼。”

“哦!大不了死在这!快搞!”云逸勉强从地上坐起来,把后背留给无忧,让他往上画符。

无忧刚在他背后落下一笔,云逸就开始鬼叫的往前爬。

“好疼!啊啊啊!要死了!不行!不行!能不能不写了?”云逸反手摸着自己发疼的后背,祈求的冲着无忧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