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相感觉自己快哭了。
别说了!这一切本来应该是诗诗的!不应该是我配享有的。
张居笙有些尴尬的挠挠头:“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抱歉,我实在是不知道如何与女孩子相处,也不太会哄人。”
彦相摇摇头:“没有,你很好,我睡觉了。”
彦相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偷偷掉眼泪。
张居笙落寞的对彦相的背景小声道歉:“抱歉,他们都说我读书读傻了,书里并没有教过我如何与人相处,如果我哪句话说错了,或者是做的事让你不顺眼,都可以跟我提出来,我会改。”
……没有得到回应。
“我也不打扰你睡觉了,祝你有个好梦。”张居笙冲彦相鞠了一躬:“往后余生请多指教。”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能给你回应,我做不到。我对不起你,对不起诗诗,我对不起的人太多了。
往后的日子彦相和张居笙的相处模式,用相敬如宾来形容完全不过分。
两人并没有分房睡,张居笙一直都在打地铺,问他为什么。
他只是说:“我若是跟你分房睡,你会被家里的下人看不起。”
张居笙越温柔,彦相越惭愧,张居笙越温柔。完全形成一个闭环,直到其中一人顶不住压力最终崩溃。
“夫人来月事了,我给夫人熬了姜糖水,温的不烫了。”张居笙把碗递到彦相手里,触碰到彦相的手:“手好凉,我帮夫人捂捂。”
彦相捧着手里的碗,感觉它巨重无比。
“我想一个人待会,可以吗?”
“好,那我先出去了。”张居笙很识趣的离开了。
彦相终于崩溃了,放声大哭,豆大的泪水“啪嗒~啪嗒~”掉进碗里。
“不应该是这样的,这应该是诗诗的生活,她应该幸福的和张居笙过完下半辈子,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