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蔺之垂了眼睛,情绪低下去。

“那柳眠锦也是王爷的人,你肖想不起……”

越说越孩子气,兆阑气的头疼,烦躁的不想再理会,转身走了。

谢蔺之跟到兆阑后面,偷偷的用衣袖抹掉眼角的泪水。

回去后,谢蔺之一如往日,狗皮膏药的粘性一点不减,兆阑狠瞪了对方好几眼,但似乎没有任何威胁力。

兆阑望柳眠锦仍旧关紧的大门担忧的看了几眼。

谢蔺之站到几步远的树底下,手指狠掐着树皮,还抠掉了好几块。

一个时辰后,王爷自屋里面出来,见兆阑正好在外面,便让人去找热水来。

谢蔺之一步不落的跟上,兆阑嫌弃的躲远了。

梁允骁说完就进屋了。

榻上,柳眠锦双眼紧闭,身上浸出的汗液都把衣物打湿了。

梁允骁抬手摁了摁心口,极力的想要忽视这种异样的感觉。

大夫用布巾擦拭工具上的血液,然后过一遍水,再用烛火烧灼一下,归纳进箱子里面。

梁允骁走过去,坐到了榻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