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吗?”祁连声音低缓,附耳小声问。
盛泽身躯略高,却别扭的躬着身子。
“疼,祁哥……”
祁连眉心的思虑更重,抬手覆在盛泽背上,给人输入内力压制伤势和减轻疼痛。
在祁连看不到的角度里,盛泽嘴角上扬,表情一点也不痛苦,反而得意洋洋。
另一边。
“查清楚带走他的究竟是什么人?本王要去找他……”
说着梁允骁自顾自的往前大步走,胸口处的伤还在往外汩汩流血,滴落在地面上,血液色泽暗红,主人却恍若未知。
兆阑闻言,抬步走来,眼眸里的神情,由惊愕,已经转为了悲愤,既是对自已,也是对做出这番模样的主子。
“王爷,恕属下言辞无状,无论十九此去,是死是活,您就当他已经死了,以后再也不会有这么一个人蠢兮兮跟属下讲,至死也要为您做事了。”
“您不信他,否定他,可不可以放过他?不管刚才那个男人是谁,见他无伤害十九的举动,属下以为十九后半辈子,应该能活的很好,您还要娶承桑国来的公主,十九要的,您给不了,所以属下请您,不要再去打扰十九了。”
罗岳,狄书菱听了这番话语,心中狠狠的为兆阑捏了把汗。
王爷就算受伤了,实力也是不容小觑呀。
怎么可以这么对王爷说话,虽然说的是实话就是了。
阑哥对十九果然是真爱。
梁允骁闻声,瞬间顿住脚步,神情怔愣,脖颈僵硬的转过头来。
“本王给的了……给……给的了,什么承桑公主?本王不会娶她的。”言辞迫切,急于证明什么,可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