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呃……”
不出意外的听到了几声痛哼,兆阑走近,神情冷沉,居高临下的注视着。
谢蔺之眼睛里满是痛色,抬手摁在阵阵发疼的肩膀刀口的位置,另一只手撑着身体坐起来,神情哀伤。
这一夜是如何的混乱,很难用言语来形容。
谢蔺之身上带着伤,隐在黑衣的衣服之下,看不真切。
在兆阑撕扯他的衣服之前,谢蔺之挥手灭的屋内的烛火,一切都在黑暗中发生。
兆阑根本不会顾及谢蔺之的死活,现在的他正处在半疯魔的边缘,似乎将身下的人当成了发泄多年来痛苦的地方,肆意妄为。
谢蔺之受伤习惯了,能忍,将所有的痛哼声压在唇齿间,就算咬破嘴唇,也没有发出一个音节。
被单沾染上凌乱的血迹,触目惊心。
“是你逼我的。”
那晚,谢蔺之脑中回放着这样一句话,眼眶里聚满的泪液滴落,浸湿了被褥。
有伤心,有痛苦,唯独没有后悔。
天亮的时候,兆阑睡醒起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人,视线拉长,看到了摆放整齐在床头,干净的衣服。
此时的兆阑理智回笼,也想起来了自己昨夜干的混账事,内心陷入深深的谴责。
一垂眼就看到了被褥底下,交错纵横,干涸凝固的红褐色血迹。
兆阑心惊一瞬,眉心紧蹙。
昨夜折腾成那样,怎么还有力气跑走?还给他准备衣服?
好像谢蔺之身上还有伤,那时他脑子不清晰,不知道这人是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