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柳眠锦摇头,“我不行,这个王位只有王兄才能继承。”
罗岳不开心的抿唇,眸中情绪很乱,心中有一万个想去承桑国找人的念头闪过,只不过,他不能去。
梁允骁看了许久的文书,得了闲就把柳眠锦抓来亲上一番。
“只剩十天了,你这天天早出晚归怎么比我这个王爷还忙?”
被人搂住细腰,压在桌子上,吻了个透彻的柳眠锦,迷迷瞪瞪的。
“没有……”
梁允骁眼睛里冒着精光,看了看外面天色已暗,抱着人就去了榻上,脱干净了怀中人的衣服。
春潮涌动,一室旖旎。
自那次梁允骁了解到,做这事需要润滑的脂膏,便在房中备了许多。
柳眠锦因此好受了些许,没有那么疼了,发烧的次数也少了许多。
梁允骁愧疚的抱着人。
柳眠锦笑弯了眼,他倒是还好,而且另一层说明,王爷只与他一人亲密过。
第三天,梁允骁出门,应邀去见几位大臣。
柳眠锦巡完了铺子,便在竹影院里的训练场练剑。
他的武功恢复到了原本的水平,内力因为有梁允骁帮忙疏通,成功破境,提高了一个等阶。
柳眠锦额头布满汗水,漆黑的眼眸无波无澜的注视着面前的木桩,手中长剑横在身前,气息忽的提高,一剑斩出,剑气恍如弯月呼啸而过,木桩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经脉受的损伤恢复了九成九,剩下的一点无伤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