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强上谢蔺之。

第二次,谢蔺之把他推倒,虽然还是被/上。

极力压抑疼痛时的闷哼声和不断哀求他喜欢自己的哭声,揉乱掺杂到一起,勾起心中强压着的重重欲火。

好几次,兆阑险些没有绷住,就此发疯,人就睡在自己身旁,且两人互通了心意,没道理还需要忍着。

可不知为何,兆阑总觉得这事会伤害到谢蔺之,他有些畏怯。

那两次的经历,绝对称不上美妙,谢蔺之可能也不喜欢。

似乎还有些难以启齿的羞耻。

兆阑闭着眼,咬了咬牙,默背暗卫训练守则,试图压下心头的焦躁。

戒骄戒躁,暗卫不可行苟合之事。

戒骄戒躁……

翌日,谢蔺之睡的饱饱的,洗漱过后,高高兴兴的出去忙事了。

蹭到阑哥半个床,今天又赚了。

兆阑情绪不高,眼底似有些青黑。

只要谢蔺之来,他就睡不成好觉,夜夜都是饥渴难耐,恨不得释放天性的一晚。

这天,兆阑正在束雨阁查阅线报,整理有用的线索汇报给王爷,本在华茂山训练新暗卫的祁连却突然找上了门。

祁连神情凝重,眉宇间萦绕着些许的不解,似是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敲响了兆阑的门。

兆阑起身给人开门,邀人进来谈话。

祁连手里拿着几张纸,放在了桌上,顿了一会儿,说道。

“这是谢蔺之进入华茂山时束雨阁做的背景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