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说什么,他该怎么做才能减轻谢蔺之所遭受的痛苦。
言辞终究太过苍白无力。
这比他亲身经历还要痛苦,他恨不得杀了这个恶毒的女人,与之狼狈为奸的所有人。
衙门的人上前问话。
“小子,你可知这里是何处?岂敢如此放肆!”
兆阑垂眸冷笑,拽下腰间的令牌,往眼前人一放。
看清了那块金色令牌,衙门的人脸色瞬间变了,连忙摆手示意剑指着人的官差后退,躬身道。
“不知大人驾临,小的有失远迎。”
看前后变化态度极大,直把在场的人都看愣了。
兆阑手里的身份令牌是束雨阁堂主的令牌,而束雨阁是谁的掌管的,稍微有点身份的人就该知道,自然包括距离皇城极近的几座城池的官府中人,很多时间,官府的人同束雨阁也打交道。
兆阑持剑,狠力的挥出,一道无形的剑气挥出去。
谢妤卉被打飞,摔趴在地上,偏头吐了口血,气息虚弱下去。
一伙人尖叫着蜂拥而上,而兆阑已经顾不得这人是否还活着了。
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官府的人看着束雨阁人行事如此果决狠辣,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自己该干嘛。
直到兆阑走之后,府衙的人斟酌许久才道。
“我们也难办,这人上面是梁王爷,不好弄啊……”
谢妤卉被人揽抱着,猛的吐了口血,彻底晕了过去。
兆阑出了府邸,心中疼极,自是半分停留不得,纵马回了皇城。
等赶到了地方,天色已经黑透了,下马的时候,兆阑眼前忽的一黑,险些晕了过去。
伤口处早已折腾的裂开,血液止不住的涌出,兆阑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