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泽微微笑了一声,“祁长老,你不是也没有休息吗?”

祁连闻言,微微顿住,这个称呼从别人嘴里喊出来的时候,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但盛泽这么称呼自己,如此的疏离,恭敬,像是有十几根细针,一下一下的刺着自己的心脏一样,心口处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疼感。

祁连嘴角的笑凝滞了,极力保持冷静,“盛统领,你近日身体如何?有其他异状吗?”

比如有没有想起来什么?

盛泽的视线一直在祁连面容上,他感受到了面前人不易觉察的脆弱,甚至想将人抱进怀里哄慰,可是他们是好朋友,太过亲密的举动,怕是会唐突了对方。

“劳祁长老挂心了,我没事,至于异状倒是有些。”

闻声,祁连微微抬眸,目光流露出希冀之色。

盛泽被人看的紧张,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就是脑子里会出现一些不太好的画面,就是那种……两人……呃……”

祁连听清楚了,略一思索,明白过来,猛地止不住的呛咳起来。

他知道盛泽指的是什么了。

都是成年人了,在情事上寻求一些刺激无伤大雅,祁连脸皮虽然薄,但实在是宠盛泽,对方只要提要求,他自当依言做到。

就是过程会令人面红耳赤,事后更是不想提及。

被弄塌的木床,第二日就被盛泽收拾出去了,祁连便装不知道。

可祁连没想到,盛泽什么都忘了,居然对这事还有些印象,可见平日里盛泽同自己相处的时候,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祁连羞恼的瞪了一脸茫然的盛泽一眼,而后垂了眸子,小声道。

“盛统领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这不是……很正常……”

盛泽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太过冒犯,但同时他又觉得现在祁连脸红害羞的样子十分的好看,突然就觉得被骂了也值。

盛泽歉疚道,“抱歉,我不会说话,祁长老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