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谢蔺之却有些惆怅,托着下巴坐在束雨阁的小亭子里蹙眉思索。
每个男人大概都是欲望驱使的动物,情感上一旦没了限制,其他方面就会彻底活跃起来。
谢蔺之神色淡淡的伸手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腰,心里面默默决定把那本春宫十八式忘掉。
因为他现在不需要了,兆阑也不需要。
谢蔺之嘶了一声,还是酸的厉害,他还决定,今晚不去爬兆阑的床了。
他需要休息。
不过,还有一件事,他需要好好找兆阑聊聊。
兆阑处理完各地传回的情报之后,找了一圈,才在小亭子这里看到谢蔺之的身影。
见人在不停的揉腰,兆阑抿了抿唇,躲开了视线,走到谢蔺之身边的位置上坐下,出声问道。
“中午想吃什么?”
谢蔺之转了脑袋看他,“想吃什么阑哥都会亲手给我做吗?”
兆阑略一挑眉,直觉谢蔺之想捣鬼,他微微一笑,“嗯,你说。”
谢蔺之笑弯了眼睛,忽的站起身来,左手撑在石桌上,右手肘压在兆阑肩头。
“阑哥,你长得的一副老实样,可某些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这是不是表里不一?”
兆阑抬眸看他,似是不太理解。
谢蔺之抬手捏了捏兆阑的下巴,“阑哥,你晚上把我折腾的要死不活的,可没想到白天,那些同僚却都让我对你下手轻一点,我不委屈吗?事实又是怎么样的?”
兆阑听了,轻咳几下,这个问题的由来不怪他,只能说有些事情,别人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不是事物的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