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司九整个人囧住了:这都叫什么事儿?
不过同时她也更纳闷了:“那怀疑孩子来历,也不闹?”
王二婶一脸“你还是太年轻”的表情:“男人有问题,能到处说?看这意思,就是要吃了这个哑巴亏了!”
张司九……我果然是太年轻了。
“他们家给的钱多,这个事儿你就千万别再往外说。知道吧?”王二婶千叮咛万嘱咐:“可千万不能说。”
张司九觉得自己该担心对方说出去才对。
这个事儿听起来不太难,主要是里头的弯弯绕太多。
张司九应了这个事,也没太往心里去——反正王二婶的意思,估计还得个一个多月才生呢。
送走了王二婶,张司九原本以为这个事儿就等着就行了,结果没想到的是,下午家里就又来了客人,还和上午那事儿有关系。
来的是个年轻妇人,看样子家境不错,还是坐着青布小马车来的。
那妇人从车上下来,怀里抱着一只漂亮的长毛白猫,眼睛湛蓝,后头紧跟着跳下来一个雪白的狮子狗,亦步亦趋的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