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清,不过感觉挺严重的,人都砸趴下了。路都跑得歪歪扭扭的。”徐氏也有点心虚:“不过应该没事吧?就算他去衙门告我,那也不怪我啊——咱们家不用赔医药费吧?”
张司九摇摇头,给与了肯定回答:“不用,他们是抢劫,咱们肯定不用赔钱。”
张小山再给与了肯定:“没事,就是砸死了也赖不着咱们。而且人不是跑了?那凭啥说是你砸的?”
他这个镇定的语气,和这种很正经的狡猾说法,让张司九有点忍不住刮目相看:怎么感觉二叔一下子就有点儿变聪明了?这难道就是衙门上班学会的?
徐氏也有点意外的看一眼张小山,不过明显有被注入信心,觉得这事儿的确是不用担心了。
张司九猛然意识到:这事儿是不是有点偏题了
她咳嗽一声,把话题拉回来:“二婶,还有其他人看见他们没有?你看清了他们的脸没有?”
徐氏摇头:“那两个瓜娃子估计就是跟了我半天了,那地方刚好是个附近没啥人的地方,仅有的两家也是大门上挂着锁,其他人家离得远,听见我喊人跑过来,他们都跑走了。而且他们两个蒙着脸呢,没看见长啥样。就是一个高点,一个矮了半个头,高的那个比你二叔大概矮了半个头。”
“那穿着呢?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张司九下意识看一眼张小山,心想那这两个人的确是不怎么高。
张小山也听得很认真,还站起来比划一下那高度。
徐氏摇头:“也没啥特别的,不过看穿的衣裳就知道,家境还可以,穿的细棉布的衣裳,也没啥补丁——被砸了的那个人,大概叫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