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杨元鼎状似不经意的问了张司九一句:“司九,你怕吗?”
张司九扬眉,反问回去:“怕什么?怕有人抓走我?问我图纸?”
杨元鼎默认了。
“怕啊。”张司九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杨元鼎背脊一僵,一句“要不以后你离我远点”的话,就要脱口而出。
结果张司九下一句就抢在了前头:“所以你得振作起来,赶紧想好保护我的措施。最好再给我来个防身的什么东西,小巧一点就行。抽出来是一根钢针就行。只要能保证一下能刺进脊椎,那我应该就能自保了。”
这句话,直接成功让杨元鼎懵逼。
他不耻下问:“为什么是钢针?”
“你知道世界上最了解人体的人,是什么人吗?”张司九微笑反问杨元鼎。
这个人畜无害的微笑,直接让杨元鼎整个都麻了。答案他当然知道——医生嘛!
张司九保持微笑,“你知道医生如果想杀人,有多少种办法吗?”
杨元鼎更麻了。
他头摇成了拨浪鼓,还带上了摆动双手一起拒绝:“不想知道,不想知道。”
反正肯定是突破他认知的数目。
“最简单两种办法。一种爆头,一种是直接弄断脊椎管里的神经。”张司九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后脖子:“这里,这个位置,用钢针直接扎入,人不会立刻死,但是会立刻失去行动能力。永久不能恢复的那种。而且不血腥,只要找准了位置,也很好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