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深严哈哈大笑:“为何不欣赏呢。好的东西,谁不喜欢呢、。只有格局太小的人,看见优秀的人,只心存恐惧和嫉妒罢了。”
他伸出手来,轻轻在空气里一抓:“我医术未见得是最好的,可你知道,为何我能做这太医署令么?无他,只因为我能知人善任罢了。神医未必能做太医署令,太医署令也未必是神医,就是这个道理。”
这个道理太深奥,齐敬瞳孔都有些震惊。
但下一刻,陈深严说了一句更让齐敬震惊的话:“我记得,你还未曾婚配。之前定的亲事,也退了。”
齐敬有点不明白陈深严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个事情,一时迷惑:“老师问这个,是何意?”
陈深严却什么都没说,只笑了笑,拍了拍齐敬的肩膀,让他自己想。
齐敬想了一会儿,模糊猜到了一点,然后就愣住了。
他也没想到,自己的老师竟然有这样的想法。
反正,从陈深严那儿出来的时候,齐敬整个人都有点恍惚。
鬼使神差的,他想到了早上杨元鼎问他的话。
更鬼使神差的想到了张司九。
不得不说,张司九那栗子色的头发,小麦色的皮肤,以及不算出色的五官,这个时候反而成为了一种独有的辨识度。
一下子就让齐敬把她和其他女娘分别开来。
齐敬甚至忍不住想了一下,假如自己真娶了张司九的话……
别的不说,将来一起出诊的时候,倒是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