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司九的伤在私密处,看是不太方便看的,因此,又找了个平日给这边负责妇女案子的稳婆来看。
稳婆过来,张司九已经醒了。
这一醒来,伤口那是感觉疼得简直跟抹了辣椒面一样。
张司九自己也看不见伤口,但是动了动腿,忍痛活动了下关节,确定没伤到骨头,就先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等听白芝她们几个描述完了伤口样子,她也是怪心疼自己的:“估计血管都破了不少,软组织更是伤得厉害。怪不得这么疼。”
“不过没有破开,应该有个半个月就能消退。”
而且年轻,新陈代谢快,说不定就更短了。
连用什么药,张司九都想好了:“给我来点活血化瘀的,然后用冷帕子敷。外头现在冰都化了,不然包两块冰更好。”
不然,回头说不定肿得更厉害。
白果道:“我去打冰水。再去找人买点冰。”
稳婆过来一说情况,张司九就大大方方给看了:“这是照着骨头打的。你看位置就知道。而且,下手的确是很重。”
说实话,一看到张司九那伤,稳婆心里就倒吸一口凉气:的确是太重了。说是只挨了三下,可这样子,以往打个五六下都没这么严重的。
稳婆退出去后,张司九就问白芝:“你们怎么都来了?”
“齐大夫带我们来的。”白芝叹了一口气:“你们前脚刚走,齐大夫就知道这个事情,他感觉不太对,于是就赶紧带着我们过来了。可还是晚了一步。”
张司九笑笑:“就是齐敬当时直接跟着我们去的,也没用。那是铁了心要废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