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司九看了那病人一眼。
条件反射似的,他就闭上嘴。
然后等反应过来,就更愤怒了——
那病人发泄似的,把张司九所作所为都控诉谴责了一遍。
程琳听着,唯有沉默。
陈深严也沉默了。
两个人忽然都觉得,自己不该出现在这里。
这下可好,小小的一个事情,闹成了这样,反而不好处理了——
张司九偏偏也有点得理不饶人的意思:“猥亵妇女,当处何刑?”
程琳没说话。
陈深严也没说话。
余县丞小小声说了句:“他就算真的摸了一把,倒也没有那样严重——算不得猥亵。”
律法只说了坏人贞洁,通奸等罪,并未说过摸一把这种情况……这不就是个小事情么?也值得如此大动干戈?
而且这种事情抓了现行,打一顿也不为过。偏偏人家不承认啊——
余县丞只觉得脑壳疼。
张司九却只看程琳,声音清晰而缓缓:“那敢问诸位,可有母亲?可有妻子?可有女儿?若你们母亲妻子女儿在外受了如此侮辱,算什么?你们又会做什么?”
齐敬想了一下自己母亲和妹妹倘若是今日的环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