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撞脑袋,晕眩感会减低疼痛的感知。
反正昏迷的病人,就没听说过喊疼的。
就这么一通折腾,急诊科那边又来了两个半夜花街,为了歌妓争风吃醋打破头的,彻底忙不过来了。
于是,征求得了患者和家属同意后,他们直接把人送到了隔离病房这边了。
专门在隔壁屋里腾出地方来,让病人方便治疗。
张司九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过去了——没办法,这幅样子,不仅有点吓人,而且容易出现传播病毒的风险,所以裹起来,稍微好一点。
反正裹完了之后,张司九感觉自己和木乃伊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病人叫瑶娘。她丈夫叫齐四郎。
齐四郎还挺着急的。看见张司九虽然愣了一下,明显被惊着了,但一缓过来,就立刻迎过来,问张司九:“瑶娘到底怎么了?”
张司九有些无奈:“我还没看病人呢,我怎么可能知道?你离我远点。”
齐四郎这个距离,完全超出了隔离距离。太危险了!
齐四郎却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坚定不移说了一句:“我不怕!”
张司九只能加快脚步躲着点:……行,你不怕,我怕!
瑶娘几乎已经疼得不行了,嘴唇惨白,上面还有咬破的痕迹,额头上全是冷汗,汗水早就打湿了鬓发,她无助的蹲在那里,看向张司九的目光都透出恳求。
张司九给她诊了诊脉——幸好这三个手指头上没长水痘,不然这会儿还真不好搞。
可出乎人意料的是,瑶娘的脉象还挺好的。
但疼肯定是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