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齐敬和赵闻卿都不忍心了。
最后,两人虽然还是不情愿,但也算捏着鼻子认了。
但对着张司九不是鼻子不是眼睛的,趁机还多要了两天假。
等他们走了,张司九仰天长叹:“领导不好当啊!”
杨元鼎抱着茶缸子溜溜达达过来了,听见张司九这么感叹,顿时笑了:“那就让听云上啊——什么难事,都交给他——”
“骗他媳妇多干活的事情。”张司九压低声音:“交给他,他没准一起罢工。”
杨元鼎立刻严肃:“那是挺难的。”
说完这话,他掏出了一个图纸:“你不是说,想要个呼吸机?我利用水车原理,画了个图纸。你看,只要配备一个水箱,水滴下来的时候,会带动水车转动,然后就带动了机关,就会压缩一次,能吹一次风。”
其实说是呼吸机,单纯就是个心肺复苏的辅助工具——毕竟嘴对嘴吹气,一个是不卫生,一个是可能吹得不到位,三一个时间也卡得紧。
张司九想了想:“水箱太麻烦了,除了手术室里留一个,急诊室里全换成脚踩的,或者手压的就行。”
“得嘞!”杨元鼎十分干脆的应一声。然后风风火火的去办这个事情了。
张司九则是继续写教案。
现在,该上解剖课了。
但大体老师是不可能有的。
在这种社会风气下,张司九连宣传都不敢,生怕被人扔臭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