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后,她不知如何面对裴听雪。
而裴听雪却不知师姐为何忽然大哭起来,他小心地蹭了蹭祝惟月的下巴:“师姐,你不要哭了,是我担心你,所以我来找你了,和你的通讯符无关。”
蛇类的体温比人类低得多,感到自己下巴上冰冷的气息,祝惟月燥热的心平静了一些。
她缓了缓神,将自己强行从思绪中抽离,现在不是悲春伤秋的时候,眼下最重要的是治好裴听雪。
她胡乱地抹了抹眼中的泪水,从药匣中拿出几粒止痛丹。
“张嘴。这次伤的这么重,你必须得吃止痛药了。”
白蛇没有反驳,但也没有张嘴,却卷起了自己长长的尾巴,白色的尾巴在祝惟月面前晃着。
祝惟月不解:“师弟,这是干嘛?”
白蛇继续晃着尾巴:“怕信子吓到师姐,师姐放我尾巴上就好,我自己来吃。”
祝惟月破涕为笑,戳了戳正翘起的尾巴,觉得他这个样子有点可爱,全然不似其他蛇那般可怖。
“师弟,我真的不怕,快张嘴吧。”
听到祝惟月话中的笑意,裴听雪确信她是真的不怕了。这才小心翼翼地扭过头,张开嘴,祝惟月伸手将止痛丹喂了进去。
“我其实是找到被关女子后,才来找师姐的。”他的语气小心翼翼,好似在邀功。
“嗯。多谢师弟,她们一定会很感谢师弟。”祝惟月摸了摸白蛇的头,滑滑的,冰冰凉凉,没有她之前想的那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