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惟月眨眨眼,她从来没有在乎称呼,却忘记了称呼正是关系的体现。
“好。”她轻轻开口,“阿雪。”
两个音节自唇齿间慢慢发出,道出了珍视的意思。
“其实,”祝惟月笑笑,“我一直觉得你的名字很好听。”
“裴听雪。”少女认真念出这三个字,“这个名字就很冬天,想象一下,天地一片雪白,我们坐在亭子中,围炉听雪,温酒煮茶——这就是我当时第一次见你时脑海中想象的图景。”
少年微怔,这个名字陪伴他多年,他却从来也没有这样的想法。
“而且,你整个人的气质也很像雪,很漂亮,很干净,有点距离感,接触后却发现你不是这样的,令人忍不住轻轻抚摸。”
仅仅被师姐喊出名字,他居然都感受到了欢愉。这种欢愉与疼痛带来的不同,他渴求更多。
妄念在心中破土而出,随后疯狂蔓延,好想把师姐带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那你也不要一直叫我师姐。”
“嗯?”
祝惟月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在腰间鳞片上抚摸,裴听雪被激地头皮发麻,一道道电流涌向灵海,他用灵力拼命压下。
她抚摸的那一块尾巴尖正是最敏感处,想让师姐把手自移开,却又贪恋更多。
极致的痛楚,却又是极致的欢愉。
最终什么也没说。
“师姐和师尊都喊我月月。”祝惟月意有所指,手指却仍是不停。
对裴听雪不再恐惧后,她的本性暴露,手指一刻也不想从蛇尾上拿开。